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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鸿:剧场最微小的可能


让更多人看到更好的戏,这是戏剧人袁鸿的愿望。

在他看来,剧场不仅仅是消遣娱乐的场所,而是关乎人们的生活甚至生命。在剧场里,那些微小的情感,无不与外部大世界相联系,反映着世人的悲欢。

这一次,他做客大不同会馆,讲一讲他关于剧场和戏剧的梦想。

小剧场里的大时代

“戏剧不是单独存在的,它和外在世界息息相连,它有着更深的社会责任关系。”

袁鸿的演讲,开始于对自己穿着的调侃,他身上那件白衬衫,是为杂志拍照时“被赞助”的,而那一次采访,除了戏剧,还关于他参与筹建的茶园小学。

戏剧离不开和社会之间的连接,当我们越来越多坐在电脑前,当我们的交流在方寸之间点点手指就完成,剧场提供另外一种可能性,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到另一重空间里。袁鸿说,这是二十年来,剧场把他吸入其中的一个理由。

他做戏剧,也不安分地做戏剧,戏剧总让他接触到另外的事物。2008年汶川地震之后,他因为戏剧辗转认识了《申》报记者徐灿,他们和别的几个朋友,一起在灾区资助了一所小学。“我们出的二十几万,是在剧院卖场刊一点点得来的。”戏剧,总能用不同的方式渗透进社会之中。

同样靠着剧场的收入,在北京的一所农民工子弟小学??同心实验学校,他们设立了一个艺术基金,钱不多,但希望通过戏剧让更多人了解这些孩子的生活。这些看起来为微不足道的东西,将戏剧,指向了更广阔的领域。



戏剧讲述普通人的故事

“我的愿望是有很多很多的剧场。”袁鸿自称是剧场界最资深的茶水,剧场给他安全感。但他倾尽心力做的北剧场,在2005年关张。“这里有三面观众席,397个座位,在这儿演过很多很多很好的戏。它要关门了,全国各地来了4000多个人,凭吊它。”

但他依旧执着于这个领域。2005年大学生话剧节,他说那一年的开幕式是一个重要的时间点。“那一年夏天的开幕式,劳动号子,打工青年艺术团走上舞台,他们是保洁工人、送水阿姨、银行里的打杂小妹,城市里最被忽略的一群人……”通过戏剧,他们能够讲述自己的人生。

当年卖得不太好的《十个人的夜晚》,也是如此。“好尴尬,那时候《十个人的夜晚》和《暗恋桃花源》一起在上海大剧院演,‘暗恋’一票难求,这部剧,要拉人进剧场看。”但就是这样一部剧,讲述普通人之间更小的温情,讲述大城市中边缘人的生存,在夜总会表演的魔术师串起都市夜晚的悲欢。“我们不能因为赚钱就只做卖得好的戏,还是要做更多,更不同的戏。”

他说自己的人生是因为剧场,而理解了各种不同。

他推荐香港话剧团的《洋麻将》,养老院里发生的生活,14把牌,打出两个人的人生,两个年老的失败者相遇在养老院的储物间里,一边打牌一边说自己的故事。这出戏在杭州演出时,袁鸿看到不少人中场休息,假装若无其事地跑到角落,给父母打了个电话。

这是戏剧应该带给人的力量。




让更多人走进剧场

不卖高票价,向观众推介更多元的好戏。这条路注定很辛苦。

2012年开始的爱丁堡前沿剧展,有大量50100元的公益票,袁鸿最常举的例子,是“去伦敦唐马剧场(最富盛名的专业剧场)看一场大牌裘?德洛的戏,也只要735镑。所以票价怎么定,这是一个心态的问题,我们做爱丁堡剧展不是做给业内看,只是想让观众知道,就是这个价,你应该就能看到全球最顶尖的好戏。”

票子定价超过180元,他就觉得贵了。他最遗憾的,是有那么多宝贵的作品,最终看过的人那么少。

前两年在上海一票难求的《安德鲁与多莉尼》,是爱丁堡前沿剧展带给上海观众的惊喜,但它和袁鸿最初的遇见,是一个非常难过的场景。“在安福路的‘上海当代剧季’,这部西班牙的剧被淹没遗漏在众多剧之中,我坐在剧院里的那一场,只有十几个人。我看完之后,在微博里用人格担保,这是好的戏,下一场请大家一定要来。那天晚上,满场了。”

之后,他接洽这个年轻的西班牙团队,邀请他们到中国来演出。今年7月,作为前沿剧展的暖场剧,它还将来上海演出,依旧是亲民的票价。

他说:“为什么要做前沿剧展?Fringe,在英文里,这个词被翻译成‘边缘’,而我们用‘前沿’来表达,希望挑出那些适合中国剧场的好戏来,培养观众的审美。”

讲师档案:袁鸿,戏剧制作人,爱丁堡前沿剧展策划人。



人生大不同

发现自己  成为自己


我们想说:人生不是物质和成就的清单。真正精彩和幸福的人生,不在于你挣了多少钱,或者有多大的名望,而在于你做过多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,你是不是以你最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并且有所贡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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